第二百零二章 晦涩之示(2/4)

难以确切描述的不协调感在文字中酝酿,需要通篇阅读分析才能品尝出的意味,似乎出自有意的设计,隔着时间壁垒发出隐晦含蓄的呢喃,试图将某种指向性内容传递给留心翻阅者。

而只有具备不可思议默契的倾听者,才能在特定场景、以特定方式解析出不比纸纤维断裂更清晰的信息。

克拉夫特不确定自己是否算那个人,甚至不能肯定是否真的有一个名义上的死人,通过一本借取记录在与迟来数月的人对话。

暗语、编码,或什么隐喻?克拉夫特筛过所阅读到的文字,寻找着排版、字母组合中可能存在的密文,没有收获任何信息,唯一能确认的是编写者的逻辑思维很清晰,已经摆脱了突破认知范围之初带来的激越混乱,出于自身意志的主导写下这些文字。

然而他不能直接地表达意思,这说明这是与此地控制者意愿相悖的信息。

克拉夫特半排除了密码或藏头之类的可能,能被自己轻易看出来的内容也必然容易被其他人看出,何况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有机会长时间拿着仪器借取记录本翻阅。

若果真有指示蕴含其中,应该是更明显也更聪明的方法。

“麻醉药物的制作存在危险性,我要提前申明,需要安全的实验场地很重要,还要做好有损失的准备。”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先不想,更让克拉夫特在意的反而是那些消失的器材。

其中的金属器械实在是太多,而玻璃容器又太少,要是莫里森能靠几个大圆瓶和烧杯作什么精密提炼,那他也无话可说。

但从客观来看,这分明是进行手术的配制,而且还不是几个人的规模,消失的器械轮转撑起五六个李斯顿的外科诊所连班倒运作不停都绰绰有余。

那这家不存在的专科医院哪去了?或者他们另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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