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是你的问题（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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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城保证稍后送一些过去后，沈老师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最后上百个电话，是徐轻灵的。
这个妹子每天早中晚各打两个电话，周末翻倍，足见对方的锲而不舍。
除了电话，她还时不时发短信过来。
“老板，早啊，今天来不来上班？”
“老板，上班不？”
“老板，不上班就不上班吧，你回个话吧。”
“老板，还活着么？”
“老板，会不会死的是我，所以你看不到我的短信？”
“老板，招聘启事已经好了，你什么时候来啊？”
“老板，来了一个新人，我看不出好坏，不过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就让他留下了。”
“老板，工资怎么给啊？虽然新人说不用工资都行，但我不好意思啊。”
“方城，你快回来啊！”
看着这些电话和短信，方城瞬间陷入到愧疚之中。
抱歉了，徐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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