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零、五九一:旗袍,卖衣服(1/2)

“家主,我也是萧家人,哪怕是庶出,您也不能不管我啊,我爹临终前,可是让老家主照顾我的,老家主也答应了。”萧阁颤声道。

“你还有脸提老家主?”闻言,萧全再度冷冷一喝,旋即说道:“难道老家主让你去当淮王的谍衣?”

萧阁面色一变,赶紧否认:“我我没有。”

“没有?自七月开始,鱼鳞卫盯你盯到现在,你跟什么人碰头了,去了哪,鱼鳞卫都一清二楚,你还想狡辩?”萧全气愤的说道。

当初陈墨离开江南的时候,就把萧阁的事跟他说过,萧全当时就知道了。

萧全是很想提醒对方的,但他害怕萧阁连累整个萧家,毕竟陈墨既然敢把这事告诉自己,就不担心他将这事泄露,所以他一直藏在心里。

见底细都被摸透了,萧阁顿时心如死灰。

萧全看到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道:“今日我之所以过来,是想跟你说,知道什么,全都告诉南宫将军,你的家人,家族会照顾的。”

说完,萧全便离开了。

在萧全走后,地牢里响起阵阵惨叫声。

萧阁想要嘴硬不说,但他这种贵公子,哪抗得住这些审问用的酷刑。

之前南宫献看在他是萧家子弟的份上,在萧全还没开口的前提下,南宫献并没有让人动真格的,但刚才萧全的那番话,显然是彻底放弃了萧阁,那他就完全没有顾及了。

一套刑罚下来,萧全那可是有问必答。

得知淮王、崇王已经跟芦盛联合,最近便会攻打淮州,南宫献脸色一变,连忙差人把此消息通知淮王的守军,还有在麟州的安国公。

麟州。

襄阳。

乡试,特别是在秋季举行的,也叫“秋闱”,持续时间较长,因为每场考试持续三昼夜,中间需要换场,三场考试下来,整个考试周期为九天七夜。

而在这期间,考试中途不准出考场,答题与吃、喝、睡都在“号舍”内。

在之前的科举考试中,考生在“号舍”内的吃喝,都是自身携带,或是自己出钱购买。

但是为了让考生们感受到“陈墨政权”对他们的重视,都是陈墨出钱,免费供考生吃喝的。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在没有任何要求的情况下,四州总共报考的考生,多达三十多万。

三十多万人,吃喝拉撒九天,这花费可大着呢。

当然,这笔花费也不是白费的,考生们都念着陈墨的好呢。

不过那些考试作弊被抓的人不算。

安国公府的书房中。

“安国公,以上是今日作弊被抓的考生名单,请您过目。”魏临春躬身递给陈墨一个册子。

陈墨打开一看,发现上面还有十几個名字,不由抬手揉了揉眉头。

乡试已经持续三天了,每天都有考生作弊被抓。

第一天更是足足抓了百来个。

为了以儆效尤,陈墨下令对这些作弊的考生施行杖刑,然后戴上枷锁在考棚外示众。

此举,也确实起了震慑的作用,第二天比第一天少了许多,但依旧有四十多个。

“这些人是真的不怕啊,是不是我太仁慈了一些?”陈墨道。

魏临春道:“因是做官的诱惑太大了,他们不惜铤而走险也要作弊。”

毕竟乡试中榜就能做官,这种光耀明媚的机会,考生自然会想尽办法。

“罢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陈墨想了想,放弃了加重处罚的念头。

古往今来,科举作弊的,每一届都有,前朝甚至制定律法,科举作弊轻则杖罚、抄家,重则流放甚至是砍头,可依旧杜绝不了作弊的,只能加强监督力度。

“这样,我让孙将军从亲兵营调一队人供你差使,加强考棚的巡逻,尽最大可能的保证考生的公平。”陈墨沉声道。

“诺。”

“下去吧。”

“下官告退。”

等魏临春走后,陈墨继续思索着赚钱的法子,之前为了填麟州财政的空缺,陈墨几乎把福泽酒楼帐上的银子,全都调走了。

福泽酒楼的生意虽然红火,但一百万两,也得赚好久。

尤其是今早耿松甫起草递上来的“退休士卒待遇计划书”,这也是需要用钱的。

府上倒是还有不少钱,但那都是她们的嫁妆,不到万不得已了,陈墨还不想用这笔钱。

他的初步计划是造玻璃。

他的事业刚起步的时候,就想过造玻璃。

前世他家就是开沙场的,造玻璃的想法他知道。

之前不造是没有条件,加之他当时他弱小了,也守不住这笔财富。

现在,可以行动起来了。

“咚咚咚”

这时,书房的门敲响了起来。

吱呀,继而房门推开,夏芷晴走了进来。

一直待在宅子里,没怎么出门的她,着装从未变过,修身的白色长裙勾勒着葫芦般的身段,生过孩子的她,身材好似得到了二次发育。

脚上踩着青色的绣花鞋,藏在裙摆下难以发现,其实以陈墨的眼光来看,夏芷晴挺适合穿旗袍的,他老早就想过这事了,但一直都在忙别的事,总把这事给忘了。

“芷晴啊,伱怎么来了?”陈墨抬头看了一眼,道。

“妾身刚让人从冰窖里取了一块冰,做了蜜沙冰,冰冰凉凉,用来解暑挺不错,夫君你尝尝。”夏芷晴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食盒,放在陈墨面前的书桌上,打开食盒,里面顿时释放出一抹寒气。

所谓的蜜沙冰,其实就是在碎冰块上浇上蜜、放上豆沙之类的冰品。

而这东西,并不是陈墨发明的,是这个世界早就有了的东西。

而且不止有沙冰,还有冰棒,只是味道一般。

“芷晴你喂我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跟你说。”陈墨拉过夏芷晴的一只素手,将她拉入了怀中,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

老夫老妻了,更为陈墨生了个龙凤胎,夏芷晴早已没有了以前的那份扭捏,只是多少有些害羞罢了。

她坐在陈墨的腿上,端着装有蜜沙冰的碗,一勺一勺的喂给陈墨吃,动作轻柔。

“好冰,好甜,你也尝尝。”陈墨凑近过去,将口中的冰甜也渡给了芷晴。

“夫君,你等下再闹,要不然冰沙该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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