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有可能吗（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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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别说笑了，我以前也是您的秘书，我能力怎么样您心里清楚，我只不过是跟什么老板做什么事，有自知之明罢了。”
“你今天上午去了一趟林家。”盛洵风突然转移了话题，“林品优对昨天晚上的行为很后悔。”
宁素没吭声，她不清楚盛洵风突然说这样是什么用意。
“我原谅了她。”
宁素目光跳了一下，心尖有些微痛。
“你呢？”盛洵风问宁素，“你原谅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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