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理事务 豪客临门(1/2)

话说徐优进正在办公室里工作着,一时明明几个人走了进来。徐优进见他们背着行李,惊疑的问了句,明明说是师父走了,演出散了,他们几个人来码头上为他做事。原来昨天明明从这里走后,他一路回到客栈,已是到了太阳落山的时间了。此时,小健,娜娜和李汉没有找到徐优进,都已提前回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就要商量下一步怎么找人,边还要派人回家报信。

娜娜却是不答应,觉得这是小题大做,就辩论说:“师父,咱们现在下定论,还为之过早。等二师哥回来,说不定他能把大师哥找回来呢。”小健埋怨娜娜说:“师妹,你别多嘴!我知道你对大师哥的情宜还没有忘。可我们也不想大师哥出事,你想,咱们今天出去五个人找人,现在四个人回来了,都是没有打听到有关他的信息,剩下二师哥一个人,还没有回来,能对他抱有多大的希望?凡事都要往多处想。咱们共同商量个办法,尽量的早一天找到大师哥。”娜娜听了小健的这番话,觉得他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只是明明还没有回来,事情不能肯定的那么死,就不以为然说:“三师哥,你别那么一杠子砸死人,我只是给师父提个醒,在二师哥还没回来之前,咱们不能妄下结论。万一二师哥找到了大师哥呢?”

郑得山点点头,就郑重其事的说:“你们两人就别争了,各有其词,说起来,也各有各的道理。”转而又向娜娜说:“娜娜你别搁在心上,咱们聚在一起,商量个找人的办法,只是明天才能实施。如果你二师哥能把你大师哥找回来,那么,今天商量的办法,等到明天也就作废了;如你二师哥找不到大师哥,明天天一明,咱们就按原计划行事。”

李汉在一旁听着,认为郑得山说的在情在理,就向娜娜说:“娜娜姑娘,你就听大师的罢,他老人家说的对。”

就在这时,明明一步走进来房里。他一进房里,就笑着说:“师父,你就别担心大师哥了,这人,我已经找到了。”娜娜听了这话,高兴的拍手叫好,然后连声说:“我说了嘛!这话让我说中了;二师哥找到了大师哥,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小健这时无语了,他瞪着娜娜还觉得自己理亏。

郑得山听了明明的话,也是感到高兴,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就落到了地上。毕竟找到了徐优进,大家悬着的心,也就踏实了。郑得山见明明身后看不到徐优进的身影,就问:“你说找到了你们大师哥,他人呢?”

明明被问的心里一咯噔,他明白师父如果知道大师哥不肯回来,肯定会生气的。他心里感到有点难为情,就吞吞吐吐的说:“大师哥在最近几天不肯回来。”接着就把情况一说。郑得山听得有些受不了了,就气愤的说:“他这样做事,那咱们的班子还成立吗?”娜娜和小健也对大师哥同样报有意见。

郑得山缓了一口气,又说:“算了算了,咱们的班子演到现在,也该散了。”一顿又说:“他竟然帮阿秀夺了码头,还要继续帮她做事。这不是把师父给忘了吗?”娜娜见郑得山如此生气,就向明明说:“二师哥,你带我一起去那码头上,咱们把大师哥给拉回来。”小健跟着说:”我也去。”其实,娜娜不懂徐优进此时的心情;这是徐优进被阿秀对他的痴情,给绊住了,在他心里,阿秀要放在了第一位,他几乎要为阿秀奉献一切。郑得山是过来人,对情感上作祟的事,他懂。

就在娜娜和明明就要动身向外走时,郑得山把他们叫住说:“你们别去了,就是到了那里,你大师哥也不会跟你们回来。你大师哥已着了阿秀姑娘的‘道’儿了,他以后在那种地方做事,那是走上了江湖,打打杀杀的事,在所难免。再说了,现在天也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娜娜几人听了这话,也就停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经黑透了,落日的彩霞,已经完全散去。郑得山又说:“现在到了这般时候了,你们还没有吃晚饭,就去外面吃顿饭,然后回来休息罢。”明明就急着问:“师父,你呢?”郑得山叹了口气说:“师父有点不舒服,晚饭就不吃了。”明明几人心里过意不去,知道师父为徐优进的事,心情不爽,都说:“师父不去,我们也不去了。”郑得山懂得他们的心情,也就动身和他们一块向外走。

他们吃过晚饭,又回到客栈,已到了入夜。师徒几人也没再闲聊,就分头休息了。

到了次日,明明几人一早起来,想到横山码头去找徐优进。当他们走到郑得山房间时,却发现人不见了。大家走近床前,却看到枕头上有一张纸。明明走过去急忙拿起来,展开一看,见上面写着:徒儿们,我走了,别怪师父不辞而别。我不想涉足世间的俗事间争斗,去过那任我乐哉、无忧无虑的生活。我走之后,这个把戏班子就散了,你们带着行李到横山码头去帮你大师哥打理码头上的事,我相信你们会处理好事情的。不过,你们别再到处找我了,那是也找不到我,今后我在外面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我爱你们,想你们的时候,就去横山码头看望你们。下面辍着“师父”二字。

明明边看边落泪,向小健和娜娜说:“师父走了。”小健和娜娜听了这话,转身就向外跑。他们到了客栈外,四处一看,却看不到郑得山的身影。明明追出来后,就说:“咱们带上行李,去找大师哥去,然后再商量怎么找师父。”小健和娜娜也赞成他这个想法。三个人回头进了客栈,收拾了行李,又叫上李汉,就奔横山码头走。

再说徐优进听说师父走了,起身就向外跑。他出来码头,在路旁叫了一辆人力车,然后坐上去,就催着车夫以最快的速度,直奔通往嘉定的大道上。车夫紧跑快行,入了通往嘉定的大道,就直奔嘉定方向行去。原来徐优进认为郑得山是原路回老家了。

路上,第一个车夫跑累了。徐优进让车夫停下来,付了车费,接着就换第二辆人力车。他一路换了几辆人力车,总算追到了长江岸口,却也没看到郑得山的身影。他站在长江岸边出了一会儿神,觉得郑得山不会行的这么快,就回头奔向火车站。

一路到了火车站,又马不停蹄的奔到候车室,在候车室里找了个遍,也没看到郑得山在这里。这回徐优进没招了,像一个霜打的茄子没了精神。他出来候车室,就漫步往回走,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师父生气。师父走了,我们师兄弟好像就失去了主心骨。”

徐优进心情恍惚的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入夜时分。他进了办公室,明明几人都还在等着他。明明看到徐优进就问:“大师哥,追到师父没有?”徐优进向他摇了摇头。明明叹了口气说:“师父留下了话,说是不让咱们找他,找也找不到。所以,大师哥就别再想着找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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