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告白？对杠？（4/5）

他面无表情，喉结滚动：“哈尼不觉得，?从刚刚就一脸不知所措，全身心地拒绝气氛往这个方向发展了吗？为什么非要说这种话？”

牧月森脸上没什么情绪的样子，看着倒是和以往没什么分别。

“没关系的。”牧月森眉眼波澜??惊，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他，“??一样，心跳失控，觉得紧张??安，??知所措。你??的感觉，?全都分毫不差。”

薄郁眼角垂敛，眼神忽闪：“那个，完全没看出来。感觉，只有?一个人……尴尬。”

牧月森静静地说：“因为在很努力维持平静，装作和之前一样从容镇定。”琥珀色的眼眸像月光融化，声音越发的低沉，“??是，想要说。担心如果晚了，会来不及。很抱歉，??是有意让你??舒服的。”

薄郁眨了眨眼，面瘫着：“那，可以拒绝吗？”

牧月森没??说话，眸光清润，抬手轻轻触摸他的下唇：“虽然这是哈尼的自由，?你知道的，?想听到什么答案。以及，希望你别忘记，你?是我的管家这件事。七十年。”

薄郁眼眸半敛：“哈尼，是在暗示威胁什么吗？”

牧月森眉眼清雅无辜，笑了一下，声线温柔：“怎么会？是在说，金丝雀，抱大腿，??劳而获，为所欲为，恃宠?骄，这种事呢。如果跟抱着的大腿恋爱的话，??没有女团舞，都可以为所欲为。??考虑一下吗？”

薄郁抿了抿唇，眉睫抬起，自下?上无辜地看着他：“那，如果拒绝呢。”

牧月森微顿，眼眸静静地看着他，无意识的纵容，像是示好地笑了一下，笑容没??到达眼底深处：“如果，你想跟他一起偷偷出去玩，?可以的。亲吻不可以，?如果是你主动，?可以假装??知道。”

——连出轨都能接受？这人是疯了吗？

虽然理论上他和牧雪城是一个人，?毕竟是不同的人格。

薄郁无声叹息，微微后退避开他的手指，关切地说：“你是不是还??太清醒？要回去睡一觉吗？”

牧月森顿了顿，缓缓收回手指，温和从容地看着他：“哈尼不信任?吗？”

“倒???是不信任的问题……”

牧月森眨眨眼，夜色之中，??笑的面容气质显得低靡：“是认?的，想请你考虑，和?一起这件事，如果?哪里让你??满意，??可以改的。”

“七十年的合同制关系，???得跟你在一起吗？”

牧月森：“???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这样的关系，总觉得你会离职。恋爱的话就不一样了。”

“??什么??一样？结婚?会离婚，何况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