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灰色地带（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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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关键就看当事人的态度！”
“那你的意思是？”
赵东失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如月姐，如果马刚这个人你还想用，我就帮你出面找舒晴谈谈。”
王如月若有所思，辉煌的生意她也是临时接手，很多门路都不太懂。
尤其是这段时间跟马刚的关系闹僵，她更是摸着石头过河。
生意每况愈下还能应付，更多的还是担心马刚在背后使绊子。
如果马刚能够真心实意的帮她，那是最好，这个人还是有些能力。
可如果马刚还想像以前一样，吃里扒外，那这个人就留不得。
其实按照她最开始的想法，是想叫赵东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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