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一十六章 欲言又止（2/5）

墨夜放下望远镜，看向一旁半跪在上地上卡西亚。

这个人的意志顽强程度堪比最坚硬的宝石。

即使在魔仆契约的强制奴役之下仍然没有放弃抵抗，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宁愿立刻死去，可是偏偏他的种族注定无法杀死自己。

“空间结界里的黑色浓雾隐藏着什么？”

卡西亚仰起头忽然笑起来，“呵呵”松散的绷带溢出一丝丝脓水，无休止的精神力核心意志之争令他的伤口修复变慢，一次又一次的挣扎抵抗。

忽然的笑容让卡西亚的脸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可怖，脸上一根根毛细血管统统爆裂，血丝溢出让整张脸看上去像是炭烤的紫茄子。

“我不知道。”

“真好，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不可能。”

墨夜对于卡西亚的不合作态度不以为意，无路他再如何抗拒，在契约的挟制之下他的所有反抗都不过是徒劳。

魔仆契约是温和还是暴虐无非是看施法者的意愿，被契约者并没有多少反抗选择的余地。

墨夜连问两次卡西亚给出了同样的答案，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什么人知道？”总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