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九十七章：及时雨（5/5）
鬼老口中的小鬼并非秦凡，而是秦凡身边的方飞羽。
刚开始，方飞羽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幻觉。
像他这种连大乘境都没到的废物，居然真的有人愿意收他？而且还是星空学院数一数二的强者！
然而这是事实，包括秦凡见了都不由露出惊讶之色。
只是不等秦凡提醒，就听“砰”的一声，方飞羽双腿跪地一边流泪一边激动道：“徒儿拜见师尊！”
至于语气，听上去真是别提有多激动。
正当方飞羽为此感到兴奋不已，以为自己也有了强大的靠山时。不料鬼老忽然冷哼一声。
鬼老口中的小鬼并非秦凡，而是秦凡身边的方飞羽。
刚开始，方飞羽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幻觉。
像他这种连大乘境都没到的废物，居然真的有人愿意收他？而且还是星空学院数一数二的强者！
然而这是事实，包括秦凡见了都不由露出惊讶之色。
只是不等秦凡提醒，就听“砰”的一声，方飞羽双腿跪地一边流泪一边激动道：“徒儿拜见师尊！”
至于语气，听上去真是别提有多激动。
正当方飞羽为此感到兴奋不已，以为自己也有了强大的靠山时。不料鬼老忽然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