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间员外(3/5)

“情形危急,当有非常手段。”

房言楷袖子一摔,好不容易才收住怒气,踱了几步,道:“县里要在明年的夏税之外再加派一笔钱赔给张远明。”

“为何?”

“为何?你烧了人家的园子。”

“为拒蒙军而已,此次又不止烧......

第223间员外

他一家,白岩苗寨的茶园也烧了,熊春怎未叫县里赔?”

“白岩苗寨在户籍之外。”

“房主簿不是一直说县里没钱?”

“县里确实没钱,所以苦的又是谁?”房言楷长叹一声,道:“你这把火太冲动了。”

“一定要赔?”

“以张远明的人脉,朝中若有人弹劾我等烧毁民舍、杀良冒功又如何?此事我亦无可奈何,便是上报朝廷,也得赔,你我还得担责。说句不当说的,你我为官一任,不过三载,人家却是郡望。非瑜,稍理解一点我的苦衷可好?”

“这是房主簿的权职,我保留反对意见,但不干涉。”

“莫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样吧,今夜县令在庆福楼置了酒宴,你去与张远明赔个礼。”

“嗯?”

房言楷也怕逼出李瑕的傲气,凑近了些,道:“你毕竟是烧了人家的宅子,向他赔个礼又如何?”

李瑕点点头,道:“也有道理,那今夜就见见他。”

“你这态度……”

房言楷皱了皱眉,又道:“论长幼尊卑,你也该向他赔礼。我没告知过你他是员外吗?人家丙戌年进士,授官身、领俸禄,未补实缺,为‘候补员外郎’,其资历、其寄?官阶,犹在县令与我之上!”

李瑕常听人说“张员外”,还当张远明是个普通乡绅,此时方知这“员外”是这个意思,人家真是个官。

再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张明远先恭后倨,以及那诧异又愤怒的态度,原来是在气他不懂礼数。

亦可见大宋官制之冗杂、科举授官之多。

一点事不做,也领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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