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 不值得杀的人偶（2/3）

方里手中提着月刃，灵活的让其在手指间来回转动，在冷冽的刃光之下，漠然开口。

“庆幸我没有直接冲上去给你一刀。”

闻言，连罗兹瓦尔都忍不住有些苦笑了起来，说道：“就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让你介入到王选里，帮了爱蜜莉雅大人一把，你就打算杀我吗？”

“所以，我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吗？”方里撇嘴说道：“我就只懂得杀人而已。”

“是吗？”罗兹瓦尔脸上的苦笑重新被滑稽的表情给取代，转过身，向着方里摊了摊手，投降似的说道：“但是，我还不想死，能不能就这样放过我一马呢？”

方里没有回答，只是直视向了罗兹瓦尔，眼眸微微闪烁了几下以后，如此开口。

“借着王选会议这样正式的场合，向整个亲龙王国露格尼卡的人宣布我是爱蜜莉雅的骑士，这到底是「你」的意志，还是「世界」的意志？”

这句话，让罗兹瓦尔脸上的笑容陡然僵住。

而方里却是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自顾自的继续询问。

“隐瞒我是没有用的，我知道你那里有福音书。”

福音书乃是记载着世界的记忆，通晓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睿智之书的劣化版。

虽然是劣化版，但福音书里确实记载有一定程度的未来。

根据原著，方里知道罗兹瓦尔的手中便有着一本福音书。

所以，方里早就有所预测，罗兹瓦尔一定会在遭遇到自己之前，提前知晓自己的存在。

“而我更知道，根据福音书的记载，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里，你将可以实现自己的一个愿望。”

方里如此说道：“可是，未来是不固定的，同样是可以改变的，如果你想实现自己的愿望的话，那就必定会严格遵照福音书中记载的未来进行行动，让这个未来不会产生偏差。”

正是因为这样，方里才会询问罗兹瓦尔，这个发展，到底是罗兹瓦尔自己一手打算促成，还是根据福音书中记载的未来进行行动。

“到底是「你」的意志？还是「世界」的意志？”

方里再次询问。

“根据你的回答，我再决定到底杀不杀你。”

罗兹瓦尔脸上的笑容终于是消失了。

按着自己头上的高帽，将表情隐藏在帽檐之下，罗兹瓦尔同样没有回答方里的问题，而是轻笑了一声，这么开口。

“话是这么说，但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早就猜到了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