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回 差点打起来(3/5)

韩长暮挑眉,淡淡道:“喝多了,找地方吐去了。”他抿嘴忍笑:“不管他了,先送我去风阁吧。”

风阁里的金石丝竹之声格外低幽,奏的也不是教坊里常奏的雅乐,仔细听来,与外头花楼里的靡靡之音,有几分相似。

风阁里没有厅堂,四层楼都是装饰华美的宽敞房间,每个房间门口挂了一枚铜制花牌,正面镌刻了官妓名字里的单字,而反面则绘了一枝海棠花。

若房间门口挂上了这个花牌,便是房间里有人,一般为着避嫌,花牌多半都会反着挂,掩去官妓的名字,将海棠花朝外。

拓跋伏允上了二楼,连翻了几块花牌,都没有看到阮君的名字,他急的满脑门子热汗,把个花牌翻得噼里啪啦乱响。

二楼尽头的房间门窗紧闭,将风声和冷意锁闭在外,也将里头的动静隔绝在内,只有那枚刻着“君”字的花牌,静静无声的挂在门上。

代善端坐在窗下的胡床上,面无表情的瞧着绑坐在床上的,被堵着嘴的阮君,他目光一瞬,笑的阴恻恻的:“阮娘子,本王子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把那曲中的秘密给解了,本王子给你赎身,还给你一笔银子,让你从此脱离苦海。”

此时的阮君没有戴那块面纱,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她的鼻尖儿缺了一块,有个极深的牙印儿,两个脸蛋上也坑坑洼洼的,布满了牙印儿,的确算得上丑,但也不算面目狰狞,只是在这个看脸的教坊里,她着实是该被厌弃的那一个。

听到代善这话,她瞪圆了一双杏眼,一脸茫然的神情,可水灵灵的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惊恐和意外。

代善等了半晌,也没等到阮君开口,他突然反应过来,阴恻恻道:“哦,是嘴被堵着了,说不出话来吧,行,本王子来帮你一把。”

他懒洋洋的走过去,凑到阮君面前,没有伸手去拿塞在她嘴里的帕子,反倒摸了一把她凹凸不平的脸颊。

他的手极大,覆盖在她的脸上,正好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那双静若深潭的眼睛来,冷笑了两声:“虽说你毁了脸,又比本公子大十岁,可是你这双眼生的是真好,叫我......”

他喃喃说着,一只手捂着阮君的脸,竟慢慢的贴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给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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