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1/5)

席初低眉敛目:“臣侍知错。”

虞谣又问:“错在何处?”

他的眼睛压得更低了些:“和贵君位尊,臣侍不该动手。”

虞谣撇撇嘴,手中翻起奏章,任由他跪着。

她其实无意磋磨他,只是从先前种种看,她若举动太过反常,他只会心生疑虑,愈发心神不宁。

她因而不得不显得更“符合人设”一些,还债也得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虞谣便冷下脸,奏章在手中一页页翻过。席初跪在御案前不远处,恐惧一分分滋生。

他下意识地开始回想上一次答话让她不满的事情。那好似已是很久以前,他已不记得她究竟问了他什么,只记得她不满他的答复,就跟他说:“去宫正司领杖责三十,或者去殿外跪一天一夜,你选。”

凤鸣殿外人来人往,宫人环伺,他嫌长跪丢人,不假思索地道:“臣侍去宫正司。”

而她的下一句话比他更不假思索,只短促地笑了声就说:“出去跪着。”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分毫温度,却带着不加掩饰的快意,像刀子一样刺进他心里。

但今日,他应会更惨。因为他打了卫珂,席玥还打了卫珹。她适才没有苛责席玥,自会加倍奉还到他身上。

席初一阵阵地心悸,搭在膝头的手紧了一紧。

虞谣余光扫见这小动作,心下就有些撑不住了。

他之前被折磨到形容枯槁,如今也就将养了月余,前几日又刚犯过哮症,久跪怕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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