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会盟无量山(1/1)
“阿弥陀佛,正是如此!”梵音大师轻捻佛珠,脸色郑重道:“拜月教惨无人道,血腥之夜屠杀了上百万无辜之人,可谓人神共怒。因此我们少林寺决定广发武林英雄帖,召集天下正义同道,于七月七日会盟无量山,商谈讨伐轮回谷拜月教!”
“此事由少林寺、青云剑派、圣火教、寒月宫、唐门这五大圣地牵头,此外十大超级势力中的驭兽斋、万宝楼、神兵山庄、西周皇朝、东华皇朝等七家也已经同意,只余下金财钱庄、南明皇朝以及城主的白云城等待答复!”梵音大师双手合十,朗声道:“讨伐轮回谷拜月邪教乃是正义之行,天下英豪纷纷响应,贫僧希望白云城也能加入。当然,参不参加乃是叶城主的意愿,少林寺不会强迫任何人和任何势力。”
“大师言重了!拜月邪教人人得而诛之,我白云城自然不会落于人后!”叶星目光一动,沉吟道:“只是拜月邪教虽然可恶,然而其实力却强大无比,更是龟缩在阴森的轮回谷之中。关于围攻拜月邪教,少林寺方面可有何良策?”
“关于良策,这事恐怕还得请教叶城主了。其实贫僧此次前来,除了要邀请白云城加入讨伐同盟外,还想向叶城主讨教下该如何对付拜月教。”梵音大师当即道:“贫僧听闻月前血腥之夜,白云城不但击退了拜月邪教的进攻,在激战中更是斩杀了拜月教七位霸主级长老,令拜月教大败而逃。能获得此等大胜,叶城主定然是有些妙招吧,如果方便的话,还望叶城主不吝赐教!”
闻言,叶星顿时苦笑不已,摇头道:“大师有所不知,上次血腥之夜我白云城之所以能战胜拜月教,其实是因为占据地利之便,手段的话确实是有,但是也仅仅局限于在黑风岭,离开了黑风岭便施展不出来了!”
叶星上次击杀拜月教五大长老使用的乃是超强电流,活活将五大霸主级长老给电死。电流是从风力发电站输送过来的。然而,风力发电站是建在黑风岭这边,总不能搬到轮回谷那边。各种局限操作难度太大了,因此,风力发电站的电能保护白云城还是可以自给自足的,但是对于其他地方那真的是无能为力,根本行不通。而且经过上次的引诱,拜月教的人想必会更加谨慎,没那么容易上当。
这还是因为武林大陆这边的武者不了解科学,不知道电的特性。如果一旦被他们知道电流需要铜铁等介质传输时,完全可以避开地面的铜片,继而避免接触电流。当然,拜月教的人想了解这些科学知识是非常困难的,他们甚至至今都还不知道五大长老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死的。
“离开黑风岭就不灵了?莫非是某些固定的超级大阵或者——”梵音大师眼中若有所思,随即苦笑道:“若是叶城主也没有什么良策,那么我们很可能还得继续采取老办法,强攻轮回谷了!”
“强攻轮回谷应该损失不小吧!”叶星皱眉道。
“嗯,与拜月教的伤亡对比基本是三比一,甚至可能五比一!”梵音大师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拜月教既然发起了血腥之夜,我们少林寺就必定要联合武林同道围攻轮回谷!”
“血腥之夜过后,便围攻轮回谷,这是为何?”叶星眼中有着一丝疑惑。
“自然为了遏制拜月教发动血腥之夜的次数!”梵音大师语气沉重道:“叶城主可知数百年前的血腥之夜其实是相当频繁的,早年基本上每隔十年,拜月教便发动一次血腥之夜四处屠戮,每次都有数百万人冤魂惨死,生灵涂炭。为了制止拜月教的恶行,我们少林寺在血腥之夜之后,便会组织武林同道围攻轮回谷。拜月教一旦发动血腥之夜,我们便围攻轮回谷。数百上千年的对峙厮杀,武林同道死伤众多,拜月教也同样损失惨重,久而久之,也就不敢轻易发动血腥之夜了。由最初十年一次的血腥之夜,改成了现在每百年一两次!”
听着梵音大师娓娓道来,叶星可以感知到当年那些岁月的残酷。无数前辈正义之士的前仆后继,方才换来了今天武林的稍稍安定。有些人可能会说,中原武林既然这么危险,那么为何还要去中原武林。说这话就有点可笑了,即便人们退出中原武林,躲到边疆百国,难不成拜月教就不能去边疆百国杀人了?而且武者武者以武为道,走的是武道这条充满荆刺的道路,追求的是实力的突破。要知道中原武林的天地元气乃是边疆百国的十数倍乃至数十倍之高,中原武林才是武者的天堂,呆在那里方才能更好的修炼,更容易的突破。因此,中原武林也吸引了许许多多的热血武者常驻其中,这些武者也大都是有血腥、敢拼搏的潜力武者。他们原本可以有更高的成就,武道也可以更加兴盛。然而,因为拜月教的屠戮,很多人壮志未酬,死于非命。
若是能铲除拜月教,那么对于整个武林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可惜拜月教实力强劲且神秘莫测,即便武林各派联盟也只能压制而无法铲除。
“大师放心,七月七日无量山会盟,我白云城定然参加!”叶星沉声道:“叶某会亲自前往,已尽绵薄之力!”
“阿弥陀佛,那贫僧先替天下苍生谢过叶城主了!”
梵音大师诵了声佛号,向叶星投去感激的目光,双方又商谈了一会儿后,方才离开了叶府。
会客厅中,叶星兀自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目光闪动,陷入了沉思。
七月七日无量山会盟,天下必定英豪云集。白云城是肯定要去的,无论是为了心中的正义还是为了白云城的名声,都必须要参加。
正思考着一些事情,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梦雪一身素白雪衣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