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念殊深(九)(2/5)

他翻出箱子最底层的一个小盒子跑到卫生间,一只手拽着袖子一只手拿着针管用嘴咬开,狠狠扎了进去,极快的推尽,药物摄入的迅猛,激得他一下子跪在地上。

骆念抓住针管用力地喘着气,剧痛从心室往外寸寸渗透,像是有人塞了一个危险性极高的烟花,炸开的同时他也被撕碎成千万片。

骆念尝到血腥味,用力的咽了几口将他压下去,手指肉眼可见地发抖,耳朵里嗡嗡得什么也听不清,隐约觉得有人敲门。

他爬起来,拧开水龙头漱口,听见遥远地敲门声,情急之下喝了几口凉水将血腥味压下去,打开门看到拎着串糖葫芦站在门口的盛景延。

“摔着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有,不小心踢翻东西了。”骆念忍着剧痛跟他解释,眼前发黑几乎要站不稳,手指扣在门框上,指骨都泛着白痕。

“尝尝好不好吃。”盛景延把糖葫芦抵在他嘴边,骆念咬了一口,但混合着血腥味他其实根本尝不出来。

“好吃么?”

“嗯。”骆念抿着唇,眼睛逐渐红了,盛景延被他吓了一跳转回去自己咬了一口,糖衣很脆很甜,草莓微凉带着清甜香味,不难吃啊。

“不爱吃这个?那算了,下次不做了。”盛景延说着就要往垃圾桶扔,被骆念一把抢过来,“爱吃的,我爱吃。”

他拿过来咬了一大口,像个偷多了瓜子的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子艰难咀嚼,尽管这是他为聂真真做的,他还是觉得很好吃。

骆念忍着鼻酸一口口吃,耳朵的嗡嗡声慢慢沉寂下去恢复了听觉,他悄悄松了口气,听见厨房里兵荒马乱的声音。

“哎呀好烫!许哥你会不会呀,我手都烫红了它怎么还是没成型,糟了糟了这个糖稀要焦了!”

“师兄你快来帮忙呀!”

骆念往厨房里看了眼,盛景延接过他手里的糖葫芦签子扔了,伸手在他唇上蹭了蹭:“我没给她做。”

骆念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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