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人间尤物赵玉墨!事出反常必有妖!(4/4)

虽然因为权限问题,江浩然所能携带的物品种类,依旧受到系统的严格限制,但这依旧让他看到了关于未来的无数种可能。

别的不说,光是互通有无一项,就能为江浩然攻略乃至彻底征服各方世界奠定雄厚的物质基础。

当然了,目前受限于空间大小,江浩然能带走的战利品是极其有限的,须知,只有收进审判空间的物品才会受到审判规则保护,也才能带离、带入各个世界。

也就是说,审判空间越大,他能带走的东西越多,反之也就越少。

要想不受限制,除非可以将空间扩充得无穷之大,又或者干脆彻底征服某个世界,否则,在一方天意的钳制之下,除了已经被收进审判空间的东西,他休想带走一草一木。

不过诸如『怒火』、『金陵』这类普通世界,值得他带走的东西其实极其有限,二立米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已经完全够用了。

当然,没有谁会嫌空间太大,就像没有谁会嫌钱太多一样,但江浩然有理由相信,就算仅仅只是扩充一立方米的空间,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

暂停了纷纷扰扰的念头,江浩然随即也钻入密道,并迅速追上了赵玉墨等人的脚步,他象征性叮嘱了她们几句后,继续快步深入,很快便返回至乔氏姐妹身边。

“恩人,有什么收获吗?”见江浩然原路返回,乔瑛先是一喜,紧跟着便面带希冀地问道。

“是有发现。”

江浩然一边说着,一边取出打火机分别将两盏煤油灯点燃了交给姐妹俩:“拿着它们,沿着正东方向一直往前走,直到遇到人为止,到时就报上我的姓名,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

“对了,我叫江浩然,你们以后就不要再恩人恩人的叫了,愿意就叫我一声江先生,不愿意直呼姓名就可以。”

“那我们还是叫您先生吧。”乔瑛道,她们姐妹情商得有多低才会直呼江浩然的名讳啊。

“好。”江浩然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乔瑛见状,立刻乖乖地带着妹妹按照江浩然的吩咐向东去了,江浩然则顺着登高梯重新返回了酒行。

接下来,他必须将这个被日军轰炸机碰巧炸出的出口堵上,否则整个避难所就会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

既然乔氏姐妹能偶然发现这里,谁又能保证小鬼子不能碰巧发现它呢?

不过在此之前,他准备先把酒窖里的藏酒搬空,他之前就发现,这家酒行的生意和实力应当不错,酒窖里不但储存了一批数目可观的酒水,而且还品种齐全,就是品质看样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这些好酒,自然不能白白浪费了。

来到酒窖,江浩然从空间中取出军用水壶,直接将里面的饮水一饮而尽,随即来到一只体积硕大的酒桶跟前,将其开关拧开,放出酒水,灌入军用水壶。

灌满后,他狠狠地灌了一口,口感竟然出奇的好,应该是上等的葡萄酒,没有迟疑,他又一连灌了好几口,直至将水壶干空,这才意犹未尽地咂摸了一下嘴。

要说喝酒,他在『怒火』世界各种好酒可没少喝,如今也是品酒的行家,再加上他强大特殊的体质,说一句饮酒如饮水,绝不是夸大之词。

他随即又拧开一个新的酒桶,再次灌满了水壶,不过这次不再是葡萄酒,而是啤酒,又是一口闷了,只觉得甘润清洌,十分爽口,想来品质也不会差。

像这样的酒桶,酒窖中足足有六个,每个容量都达到了1000升,是标准的橡木大桶,里面灌装了白兰地(brandy)、威士忌(whisky)、兰姆酒(rum),包括葡萄酒和啤酒在内的多品种洋酒。

江浩然赶时间,就不一一品尝了,但他准备全部带走!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天方夜谭。

毕竟摆在江浩然面前的这些酒桶,每一只都超过了2000斤,足足上万斤的酒水,还不包括其他瓶装的散酒,他怎么全部带走?

但这依旧难不倒江浩然。

要知道来到这方世界之前,江浩然可是作了充分准备,其中就包括准备了数目可观的大容量便携水袋,这种水袋每个都至少能灌装20升、相当于40斤的净水,当然灌酒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准备这玩意当然是为了以防万一。

毕竟空间有限,装不了多少水,但有了它,只要遇到了水源就可以及时补充淡水,而它本身却根本占不了多少空间,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品,他又怎么可能不作准备?

接下来的工作就有些枯燥了,但江浩然有审判之戒,除了灌装酒水比较费事外,其它不过就是几道念头的事情。

可灌装酒水不但费事而且费时,江浩然没有时间耗在这里,想了想,江浩然还是决定发挥人数优势,他立刻返回避难所,找来了赵玉墨,让她带领姐妹,协助他将水袋全部灌满。

人多就是力量大,但饶是如此,众人也足足花费了2个多小时才将水袋全部灌满,也终于如愿清空了酒桶。

倒不是江浩然贪心,而是这么多人,吃饭喝水都是问题,避难所里虽然物资不少,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坐吃山空,而有了这批酒水,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饮水的问题了。

将众女打发回了避难所,江浩然立刻利用空间优势,将所有“酒袋”,包括酒窖内成箱的瓶装酒全部成功转移进了“避难所”。

东西不少,但对于拥有审判之戒的江浩然来说却是小意思。

回到密道口,江浩然没有忘记解决可能存在的安全隐患问题,不过也好办,既然是出口暴露了,那就让它不再暴露就好了,江浩然随即上了酒行二楼,额,其实已经不存在所谓的二楼了,因为早就被航空炸弹给炸塌了,但也因此形成了大量残骸。

江浩然从残骸中挑出一块大个的墙壁残体,然后将它盖在出口,结果竟然发现绰绰有余,但江浩然犹嫌不够,又陆续找来一些大块的残壁,将它压实压密。

可他依然觉得不够,于是利用空间,江浩然又找来大量建筑残骸,堆积在其表面和附近位置,尽量伪造成被航空炸弹摧毁后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后,江浩然从酒行坍塌形成的缝隙又钻了出去,这是一个勉强足够一人进出的缝隙,可现在也形成了巨大隐患,江浩然如何肯留下后患,当即飞起一脚,踢向了这个缝隙的某个支撑点。

就听“轰隆”一声,缝隙在坍塌中瞬间消失,被纷纷下落的坍塌物给堵得严严实实,再也不可能出现。

江浩然检查了一下,没再发现什么问题,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转眼却又看到那块倒插在废墟之中的《威灵顿酒行》的牌匾,不由皱了皱眉。

牌匾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却暴露了店铺的经营项目,谁能保证小鬼子发现这是家酒行后,不会多花费些功夫,把废墟挖开,找出里面可能存在的藏酒呢?

事实上这很有可能,金陵城一下子涌进了近三十万的小鬼子,后勤保障压力巨大,物资缺口十分严重,如果发现这是一家酒行,那是说什么也要进去搜查一番的,所以这个牌匾留不得。

将牌匾丢至半空,江浩然一跃而起,飞起一脚,一下就将牌匾踢得粉碎,就连碎片都四散而射,不知飞向了何处。

总之,这块牌匾是再无修复的可能了,从此再也不复存在!

当然了,要是做了这么多工作,最后密道还是被鬼子发现,那也没啥好说的了,这就是命啊!

……

江浩然随即折返教堂,二个多小时过去,约翰那边已经有了结果。

目前,对方正在避难所中等待着他的到来,江浩然也好奇,这位洋伙计究竟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再说约翰,他原本按照江浩然的吩咐前去寻找神父的遗物,可当他有所发现、正兴高采烈地打算向江浩然报告结果时,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顿时让他焦虑起来,他十分担忧对方是不是将他一个人丢下跑了,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可是密道的知情人,对方怎么会安心把他丢在这里?

面对这种完全有悖常理的情况,约翰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耐心等待。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他担心受怕、穷尽耐心,忍不住独自前往墓园之际,赵玉墨终于带着江浩然的指示找到了他,并将他带到了避难所。

这不禁让约翰长松了一口大气,如果在未得到那个男人首肯之前就私自进入密道,他真不知道最终迎接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可要是继续呆在那里干耗着,他又害怕日本兵会随时到来,这更无异于噩梦降临。

谢天谢地,关键时刻,赵玉墨赶来了,这个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

江浩然进入密道后,通过内部枢纽将通道入口重新封闭起来,可他心中却始终无法消除疑虑: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小鬼子居然还没有出现?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浩然不知道什么环节出现了问题,但他有理由相信,这绝不是小鬼子反应迟钝。

“先生,我想我找到了你要的东西。”

避难所中,约翰终于见到了江浩然,兴奋之余,立即上前为自己表功。

“哦!干的不错!”江浩然随口鼓励了一句。

约翰不敢怠慢,立即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匣子交到江浩然手上。

打开匣子,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有一条圣带、一本老旧的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以及一串钥匙。

“这个匣子哪里找到的?”江浩然问道。

“就在陈乔治的卧室的柜子里。”约翰道:“他似乎没有刻意隐藏,所以我没翻几下就找到了。”

江浩然笑了笑:“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有什么好藏的。”

“是的,先生。”约翰深以为然,道:“不过我在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约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荷包,上面刺绣着精美的花纹和图案,一看就是女人之物。

打开荷包,从里面倒出来几样东西,分别是十几块大洋,一对水晶耳坠,二只翡翠手镯以及一枚红宝石戒指。

显而易见,自从这群避难的窑姐进入教堂后,陈乔治就没少得好处。

否则,你当地窖里的红酒可以任凭她们享用,还管吃管住?

“既然陈乔治死了,那这些东西就归你了,反正也是你搜出来的,不过你得把他的尸身收殓了,这陈乔治倒是死的像个汉子,这些财物权当是他支付给你的殓尸费吧。”江浩然摇头叹息。

能不感叹吗?

江浩然先前清点了人数,整座教堂,那么多人,谁都没死,偏偏就他陈乔治死了,这能让人说什么?

虽然说按照原电影剧情,陈乔治最终也难逃一死,可真按剧情,那死的人可多了去了,又何止陈乔治一人,但她们现在却活得好好的,命运早就因为江浩然的介入发生了变化。

但陈乔治还是死了,那真的只能说他的命是真的不好。

约翰听了江浩然的话,立刻表示道:“先生,请您相信我,我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入殓师,陈的尸体我已经为他收殓了,教堂的后院有现成的、被炸弹炸出来的深坑,神父就被我埋在了那里,陈也一样。”

“那就好。”江浩然认可道:“让这对父子团聚,是当前我们唯一能够为他们做的事了。”

江浩然随即再度将目光聚焦在了手里的匣子上,尤其是那串钥匙,江浩然很清楚,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约翰也许认为那个荷包中的财物已经是一笔不菲的财富,但江浩然知道,反而是这串有些古怪的钥匙才意味着真正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