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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可伤自己,也不愿伤你,你要逼死她吗?”潘美人连连质问,拿出帕子给羊献容止血,再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狐皮围脖,以遮住伤口。

处理了伤势,潘美人又骂刘曜,”我本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不同,呸,都是一群色胚!我真是看走眼了!”

羊献容低头拉着潘美人的手,“不要说了,我们走。”

这一次,刘曜没有拦她,他拿着带血的风簪,站在原地发愣,脑子里回想着潘美人那句“她宁可伤自己,也不愿伤你。”

绝望的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舔狗就是如此的卑微。

潘美人这一句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被刘曜紧紧的抓在手心里,然后把这根稻草想象成为一叶孤舟。

他栖身在孤舟里,以避免坠入更绝望的深渊。

刘曜终究没有要求羊献容以身偿债,一声不吭的离开皇宫,贴身带着羊献容的凤簪回到四夷里,又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