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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齐王把大司马府扩建两倍多,面积比皇宫还大,尤其是破墙开路以后,清河就对齐王的意图产生怀疑,她以为齐王野心膨胀,破墙是为了方便将来谋反逼宫。

可是,王悦坚定认为齐王暂时不会谋反,起码在解决主要对手成都王之前绝对不会。

清河相信王悦,只是她不愿再依赖王悦了,遂暗中把长沙王司马乂挖到自己这边,以备将来牵制齐王。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齐王既然不着急逼宫,为什么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破墙修路呢?每个人做事都有目的,不可能无缘无故。

清河十三岁了,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而齐王舔羊献容快要一整年了,舔着舔着,他渐渐没有了耐心。

因为无论他如何跪舔献上礼物、如何在羊献容面前表现出他的才华和本事、如何扩宅破墙来暗示他的仰慕之情足可以违反人伦道德,为了她背负天下人的骂名,他也要向她靠近,越来越近。

齐王沉醉在自我迷恋中,你看看吧,真男人,就该挖空心思的讨好你,爱护你,背负骂名也要来看你,你是不是很感动?以前没有男人这样爱过你吧?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但是,无论他怎么做,羊献容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回应,见了她那么多次,她始终没有卷起遮拦在两人中间的珠帘。

一颗颗价值连城的高丽国东珠啊!这也是他送的礼物之一。

他多么渴望珠帘背后那个人会走出来,可是没有。她始终不拒绝、不回应、不赶他、也从不主动邀请他。

一年了,纵使一块石头都捂热了,她始终如一。

齐王这一年掌控朝局,得心应手,再也不复刚刚进京城时的忐忑,不知是野心触发了情/欲,还是情/欲助长了野心,齐王厌倦玩这种漫长的**游戏,他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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