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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用气流说话,放低嗓音说就行了。红荼感觉有诈,立即作出央求。

马文采就把刚才说过的话低声重复一遍,这让红荼完全听出来了。她推开他说:你不是马文采,马文采说话的腔调我太熟悉了,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磁性穿透力,而你没有。你是谁?快自报姓名。你哄我,说你是马文采,你烦人不烦人?太可恶了。

这个男人被逼住了相,便说:对不起,我是谁,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比马文采更爱你的人,不!马文采根本不爱你,还伤害你,而我不!这么说你一定清楚了。

红荼说:我当然知道了,你就是那个胡搅蛮缠骚扰我的梅斌是不是?

正是鄙人。红荼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说着梅斌又紧紧地抱住红荼,这会儿红荼挣脱不开,便干脆不动了。

女人一旦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了男人,哪怕这种贞操是被男人骗走的,依然会将就着委曲求全。

突然红荼哭起来了,说她所爱的人得不到,不爱的人又推不开……

梅斌用手摩挲着她的身子,用呵护的口气说:你会慢慢地爱上我的,我们现在不是有了基础吗?

红荼沉默不语,梅斌便把马文采离开下关村学堂的情况以及自己如何爱慕她而给她父母做好工作,并愿意入赘鲍家的点点滴滴都慢慢地讲开了。这一刻红荼像一个爱情的俘虏索性躺在他怀里抽泣着说:梅斌,就算我输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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