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重要的牌(3/4)

李儒笑道:“说白了,袁家小儿能否出的了雒阳,对沮授而言并不重要,但让天下士人皆知晓,他沮授是行了大义之举,亲手操持着帮四世三公的家主袁基,运袁家小儿出城,这事对沮授来说很重要!”

“说直白些,那沮授和袁基没什么交情,运不运他儿子出雒阳,对他、对整个冀州,都没什么好处,他或许巴不得在最后运孩子出城时,被相国派出的人拦下,将那小孩儿撵回袁府,事情没办成,但他沮授做的事,却世人皆知了!而他家主公刘俭帮助袁基偷孩子的事,也世人皆知了。”

“说白了,对沮授而言,此事最好是不成,一则什么也不耽误,日后也不会惹一身骚,二则他沮授和他沮授的主公刘俭都会借此事扬名天下,为士林中人称赞,三则事虽没办成,他冀州人也不算得罪了相国,最多也就是被相国赶出雒阳,仅此而已。”

董卓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关东名士,最是能作势装腔,最是心思诡诈深沉!”

李儒闻言呵呵一笑。

董卓急忙又问道:“那刘俭,难道就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李儒捋着胡须,犹豫道:“或许,是刘俭救人心切,忽略了一些细节吧。”

下首边,另外一侧的贾诩听了李儒这话,不屑一笑,但也只是一瞬间,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董卓又与他们两个人聊了一会,道:“老夫乏了,你们且先下去。”

“喏。”

随后,李儒和贾诩分别出了相府。

……

贾诩没有坐车,而是自行散步而回,刚走到一处街角,却听身后有人呼唤他:“文和兄!”

贾诩缓缓地转过身,就看见李儒奔着他跑来了。

贾诩向着李儒施了一礼:“文优找我?”

李儒亦是恭敬地回礼,然后问道:“对于适才相国所问之事,文和有何高见?”

贾诩摇了摇头:“没什么见解,文优适才所言皆准,让人佩服。”

“不对吧。”

李儒笑呵呵地道:“文和此言,恐非发自肺腑真心,我虽与你接触时间不长,但能看出,文和之智,应不在李某人之下!”

“哎,不敢,不敢!”贾诩急忙摆手,表示谦虚。

李儒伸手将贾诩拉到一旁的小巷子之中,问道:“文和,其实有些时候,先生也不必过于沉默,该说的话,还是要对相国说的。”

贾诩轻叹口气,道:“唉,某才智浅薄,说出来的话,实在是不登大雅之堂。”

“哈哈,谦虚,谦虚了,登不得大雅之堂,那终归还是能入得我耳吧?此处又无旁人。”

贾诩轻叹口气,无奈道:“其实,适才闻文优之言,诩深感敬佩,那沮授身为河北有名之智者,其心思能被文优看透,文优着实有高人之处,只是那刘俭……”

“刘俭如何?”

“刘俭若要救袁基之子,何不以合兵进攻张懿为条件,向相国直接索要,岂非省事?”

李儒闻言皱起了眉头。

“那若相国不应呢?”

贾诩淡淡一笑:“那暗中派人与袁基接洽,仔细筹谋,乔装改扮,以子易子,似都可以试试,为何非要回兵,如临大敌?”

“嗯……”

李儒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随后又看向贾诩。

“文和之意如何?”

贾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此几处我实在是想不清楚……好像弄的生怕天下人不知他手中之人乃是“受难而出”的袁家嫡子……”

李儒听了贾诩的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文和风趣,还受难而出……”

但随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他猛然一拍额头,喃喃言道:“原来如此!这才是刘德然之真意。”

贾诩面带疑惑的看向李儒:“文优这是为何?什么是刘德然的真意?”

“啊?无事,无事!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文和,你我改日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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